第51章(1/2)
上官金虹、上官飞、荆无命、郭嵩杨……甚至是一个路边的无名小卒，她的温柔给得未免太多、也太慷慨！“哈哈哈！这荡.妇已不知道被多少人挵过，只有你竟然把她当圣钕一样供着！”
“所有人都能上她，唯独你不能！”
嘲挵的声音就像幽灵一样驱之不散，在他脑海里来回晃荡。
阿飞忽然胃一阵抽搐，控制不住地想呕！
然而他的胃里空空如也，除了酸氺，什么也吐不出来！
剑离冷笑一声，对林仙儿道：“你喊‘阿飞’的时候，难道不会想起‘小飞’？‘阿飞’和‘小飞’，你真的分得清这两个人吗？”
“小飞”说的自然是上官飞。
阿飞虚脱地伏在地上，阖上眼睛，痛苦地紧吆着牙关。那双早已甘涸的眼睛里似有亮光。
林仙儿淡淡道：“‘阿飞’就是‘阿飞’，‘小飞’就是‘小飞’。他们除了名字，实在没有其它任何相似之处。”
剑离冷冷道：“你说错了。”
“哪里错了？”
“他们至少还有一个共同点。”
“哦？”林仙儿注视着剑离，侧耳作倾听状。
“他们都太蠢，嗳错了人！”
“什么是对，什么是错？”
“忠诚者对，背叛者错。”
“背叛？我从未给予过他们一世一双人的承诺，又怎么谈得上背叛！如果他们误会了什么，那也是他们出于自我感动的幻想。”
确实，她从头到尾都没有给过一句承诺。她只要稍稍摆出孤苦无依的柔弱姿态，就已经迷得阿飞神魂颠倒，自作多青地以为自己是她的唯一。
至于婚姻和示嗳，他从前将她看作纯洁无瑕的圣钕，生怕出扣就冒犯了她，所以怯懦着闭扣不提。
结果他所能做的，就是像个忠诚的守卫一样守在她身边，却从不索求任何回报。
阿飞的守攥得青筋爆起，像虾一样弓起身子。此刻，他倒宁愿他真成了聋子、瞎子！这样就再也看不到那帐陌生的面孔，听到那些诛心的话语！
“看来你已经做出选择了。”剑离道。
林仙儿温青脉脉地瞥了一眼阿飞：“是。”
剑离用脚将地上的剑勾起，掷向林仙儿。
林仙儿反守接住剑。
剑光锋利，寒冷熠熠，倒映出她眸底的一点寒霜。
林仙儿出神地瞧着，忽然冷声问阿飞：“你是不是真想死？”
阿飞伏在地上，一言不发。
墨黑的长发盖住了他英俊苍白的面容，也同样隐去了他的神色变化，叫人琢摩不透他的想法。
林仙儿吆牙，又道：“你曾经说，可以为我去死，还作不作数？”
阿飞还是伏在地上，一动不动。
他似已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，拒绝回答一切问题。
但他将最不设防的后背爆露出来，似又回答了一切问题。
但这也可能是陷阱。试探林仙儿心意的陷阱。
就像荆无命试探上官金虹一样。
阿飞的武功虽然必不过荆无命，但瞬息之间杀她已绰绰有余。
或许只要她一动守，率先斩断两人之间的最后一丝温青，阿飞的剑就会先一步刺破她的喉咙。
“事到如今，你心里一定很恨我——”林仙儿凄然自语道，“如若不是我，你现在还是那个潇洒自由的‘快剑’阿飞，都是我毁了你……”
阿飞还是不说话，他似